脑洞造世我即万界天道 第5章：视频泄露，全网热议修仙事

张磊的指尖在硬盘恢复软件上滑动，屏幕上的进度条卡在百分之七十三。他盯着那根停滞的绿线，喉结上下滚了下。昨晚还能正常读取的加密文件，今早突然报错“分区表损坏”，连技术员都说这种级别的加密硬盘不可能被远程入侵，除非物理接触。

帐篷外传来脚步声，他猛地抬头，看见林长生拎着两瓶水走进来。那人把水放在桌角，没说话，转身就走。

“等等。”张磊开口，声音干涩，“你……昨天是不是最后一个进过器材室？”

林长生停下，回头：“我送灯架进去，放完就出来了。”

“有人碰过我的硬盘吗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林长生摇头，“但我看见制片主任找你要素材，挺急的。”

张磊没再问，低头继续操作。等林长生走出帐篷，他才发觉自己手心全是汗。他打开手机，搜索栏里跳出一堆新词条——#赵颖威亚黑科技#、#仙途剧组藏秘密#、#隐形钢丝是真的吗#。这些话题正在往上蹿，评论区吵成一片，有人说特效造假，也有人贴出模糊截图说“这波纹不像后期”。

他点开一个热帖，发帖人用三个小号轮番引导讨论，语气像普通网友，却精准踩中每一个质疑点。张磊越看越觉得不对劲，这些账号注册时间都在三年前，从没发言，今天却集体冒头，像埋伏已久的棋子。

他正要截图保存，电脑屏幕一闪，蓝屏重启。再开机，硬盘彻底无法识别。

“操！”他一拳砸在桌上，U盘碎片还躺在垃圾桶里。现在连缓存都没了，只剩相机里的二十秒片段。他拨通技术主管电话，吼着要最高级别数据恢复，挂掉后瘫坐在椅子上，盯着帐篷顶发愣。

他知道，事情失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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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长生蹲在物资车后，手里捏着那台旧手机。屏幕上，热搜排名已经冲到第十五，流量爬升曲线平滑而稳定。他点开系统商城，扣除五十脑洞点，激活“话题发酵算法”——这是个一次性道具，能自动匹配最易引爆争议的关键词组合，并将引导性言论精准投放到活跃社区。

他看着水军小号在评论区刷屏：“你们不信？红外温度变化怎么解释？”“我朋友在场务组，说那天风都停了。”“这不是威亚，是真飞。”

这些话术都是系统预设的，直击大众心理盲区：既渴望奇迹，又怕被当成傻子。只要争论够久，怀疑就会变成好奇，好奇积累到临界点，便是相信的前兆。

他关掉手机，塞进物资箱底层。下一步，该放视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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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两点十七分，境外服务器节点接收到上传请求。一个沉寂三年的旅游账号开始动作。第一段视频发布，标题写着：“赵颖拍悬崖戏掉下去了？剧组慌得一批”。画面晃动，能听见张磊在喊“快找！”，镜头扫过崖底藤蔓，一道白色身影隐约站起。

播放量五千时，第二段上线。标题：“接上条，掉下去后发生的事，我人傻了”。

第六秒，赵颖从山洞走出，银雾缭绕双足。第十秒，她缓缓升空，十米高度稳稳悬停。第十五秒，挥手引动草叶逆卷，溪水倒流三尺。

关键帧全部锁定，无多余镜头，无剪辑痕迹。视频末尾甚至保留了一秒红外仪画面，温度骤降曲线清晰可见。

发布三分钟后，评论区炸开。

“这不是威亚！威亚会晃！她稳得像钉在天上！”

“红外数据哪来的？特效公司做不出这种物理反馈！”

“我截了图，她脚下没有支撑物，影子都是平的！”

十分钟内，两段视频被转发超过十万次。平台紧急加注“内容未经核实”标签，但热度已拦不住。三点零二分，#赵颖飞升是真的吗#登顶热搜，后面挂着鲜红的“爆”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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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磊是被助理叫醒的。那人冲进帐篷，手机举到他脸前：“张导！网上疯了！有完整视频！”

他抢过手机，点开链接。画面刚播到赵颖升空，手指就僵住了。这不是他拍的版本，角度更全，细节更多，连红外数据都录了进去。

“哪来的？”他声音发抖。

“不知道！是个境外小号发的！现在已经传遍了！微博、短视频、论坛全在转！”

张磊猛地站起来，撞翻了椅子。他抓起手机打给安保负责人：“查监控！所有人禁止离开营地！尤其是后勤人员！”

电话刚拨通，又一条热搜冲上来：#赵颖工作室沉默#。底下无数媒体账号艾特官方，要求回应。还有人扒出《仙途》备案资料，发现剧本根本没有“踏空”情节，质疑剧组临时改戏。

他跌坐回椅子，额头抵着桌面。硬盘坏了，视频却流出了，而且比他手里的更完整。这不是泄露，是有人早就准备好了。

他忽然想起林长生昨天扛灯架时的样子——低着头，不说话，动作利落得不像个临时工。

可一个后勤人员，能黑进加密硬盘？能操控境外账号？能精准剪出高光片段？

他摇摇头，否定了这个念头。太荒谬了。

但荒谬的事，已经发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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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长生躺在床上，另一部手机静静亮着。系统界面显示：舆论热度持续上升，预估二十四小时内覆盖全球两亿人群。脑洞点仍停留在285，未增长。

他知道原因——热议不等于相信。人们还在争论真假，还没形成集体认知。

但这不重要。火已经点着，风会自己吹起来。

他摸出兜里的灵纹石残片，轻轻摩挲。刚才修炼时，赵颖体内灵气运转速度提升了近三成，不是因为功法突破，而是外界千万人讨论“修仙”时释放的信念之力，在无形中滋养她的修为。

这就是“认知变现”的起点。

他起身走到窗边，远处山洞方向泛着微光。赵颖还在闭关，对山外的风暴一无所知。她只觉得天地间的灵气变浓了，像有一股暖流推着她往前走。

林长生打开系统商城，目光扫过《打怪升级系统》的兑换页面。800点，差得远。但他不怕。

只要再推一把，让全世界都盯着那个山洞，脑洞点就会像雪崩一样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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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磊第三次拨通数据恢复公司的电话，对方说最快也要十二小时才能进场。他挂掉电话，打开笔记本，试图从相机缓存里提取可用片段。刚导入文件，邮箱弹出一封匿名信，附件是一段视频压缩包。

他犹豫几秒，点了下载。

画面打开，正是赵颖踏空的全过程，但多了一个视角——来自崖顶侧面的隐蔽摄像头。镜头清楚拍到，威亚绳断裂瞬间，一股无形力量托住赵颖，将她推向山洞方向。

不是意外。

是有人在操控。

张磊盯着画面，手指冰凉。他猛然想起那天林长生站在岩壁旁的身影，想起他总在奇怪的时间出现在奇怪的地点，想起他从不参与讨论，却总能第一时间知道拍摄进度。

他抓起外套冲出帐篷，直奔后勤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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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长生正把两部手机拆解，电池与主板分开埋进不同垃圾袋。他听到脚步声逼近，没回头，继续将SIM卡碾碎。
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张磊站在五步外，喘着气问。

林长生抬起眼：“你是导演，我是搬运工。你说我是谁？”

“视频是你放的？”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“那你告诉我，为什么我的硬盘坏了，网上却有更完整的版本？为什么那个境外账号的剪辑节奏，跟你平时送器材的时间完全吻合？”

林长生笑了下，把最后一块电路板扔进桶里：“你觉得是我，你能做什么？报警？说你拍到了神仙飞天？”

张磊哑口无言。

“回去吧。”林长生拍拍手，“热搜已经压不住了，你现在最该想的，是怎么面对明天的记者会。”

张磊站在原地，拳头攥紧又松开。他知道，自己抓不到证据，也拦不住舆论。这个世界，已经开始往某个他无法理解的方向倾斜。

他转身离开，背影佝偻。

林长生望着他的背影，轻声说：“该让‘仙人’出来说句话了。”

他掏出系统界面，脑洞点仍是285。但他知道，很快就不一样了。

远处山洞中，赵颖睁开眼，掌心浮起一团银光。她站起身，走向洞口。

月光洒在她脸上，映出一丝困惑。

她总觉得，有什么东西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