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观者罪 第十五章：流水 水流

自10月5日后，诸杭就再也没见过白玉了。

确切的说，是自那个星期天之后，白玉再也没有在河边出现过，但诸杭还保留着他原有的习惯。不过，偶尔，他会觉得自己规律、无聊的日子里，又多了些类似空虚的东西。

日子平淡的像流水。

诸杭相信自己一定会再见到白玉，诸杭也相信自己再见到她时，她已经不会是白玉了。

有人就是有这样的本领，能如河里的水流一样，不动声色，却又不舍一秒的向前迈进。

白玉就像这样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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